第四章 是谁赶他走-《肆意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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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在开门时,虽然在辰时就能体悟道之力,但驾驭不了道之力,昏迷过去,危在旦夕。

    渡口集的人都知道,如南北这样的情况也时有生,可人活过来机会会渺茫。

    而南北的小媳妇开门成功,被无崖山挑走了。

    南北家的东西就是有主,却是无主之物。

    如今,南北没有死,从无崖山回到了渡口集。渡口集的街坊邻居不禁再次感叹无崖山无涯宗的强大,都纷纷赞扬无涯宗不愧为此地的道门之。

    南北一回来就躲进房间,但还是引起了渡口集的轰动。

    这样,那些在南北家中,不告而取的东西就必须归还了。

    得了便宜的街坊邻居即使不乐意,但是也必须闷闷不乐地将拿走的东西又放回来院子里了,只是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人不会给南北看到的。

    等南北从屋子出来后,就现鸡舍里竟然又出现了菜鸡,数量虽然少了好几只。

    但是,南北那颗冰冷的心稍稍有了一丝暖意。

    南北再次回到房间,又开始翻看那些没有被邻居的拿走的在坊间世俗中流传关于修道的书籍。

    南北看得很认真,夜幕已降临。

    忽然,南北心头一悸,接着,脖颈一阵疼痛传来……

    ……

    “……我生之初……尚无造……我生之后……逢此百忧……”

    轻拢、慢捻、抹复挑,弦弦掩抑……

    这分明是古琴和着古筝的弦音乐的声音,难道这是做梦……

    南北蓦然一惊,醒了。

    这不是做梦!

    这又到那里了?

    南北打量了一下,自己躺在一只木质宽大的圈椅上,面前摆着水果和酒水小吃……

    南北以为又到了东方古国了呢?

    细细一楚,现不是。

    在大厅中央,还有一座与二楼包厢登高的一个大舞台,一位艳丽女子正在在翩翩起舞。

    披着一件宽大米黄色近乎透明披风,里面几块可以遮羞的皮质盔甲若隐若现……尽显无限魅惑。

    那柄灵光闪闪的玉剑随着舞姿,划出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忽刚强忽轻柔的……充满节奏感与韵律。

    “他们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呢?”南北悲哀地想道:“我这不都主动地离开了无崖山吗?……”

    “不想了,静观其变。”南北开始吃东西,大口喝酒,渐渐地,心情淡定了下来。

    这时一曲终了,那芊芊的素手收回玉质灵剑,收势抱立,几分英姿;人却微微娇喘,一起一伏;嘴角带着一抹令人怜惜的笑容,几分娇柔……

    这时,就在南北临近一桌,一位身材壮硕的大汉猛地站起来,挥手喝道:“再来一……”话未说完,人就往一旁倒去。

    估计这是突然站立,兽血涌头。

    这壮汉在倒下的一瞬,他伸手拉了一下旁边焚香的石炉,石炉就偏移了位置,留下一道大大的缝隙。

    这时,过来两位年轻女子,轻轻走来,扶着这壮汉歇息去了。

    南北的注意力就转移到这石炉上来,一种感觉很明显:这个石炉是焚香用的,现在却不再焚香;石炉不丑,说是一个景观吧,实在有些过于突兀。

    目光绕过石炉,溜进那道缝隙中。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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