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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津，你就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不少事呢？”竺玲插嘴说。

    “我偏不，我已经睡了整整一上午，这么早我睡不着。”

    卫津的妈妈无可奈何地说“好，我不当电灯泡烦你啦。津津，节目一结束，就回去睡觉。”

    卫津不耐烦地说：“妈，知道啦！“

    ……

    夜里十一点多了，卫津的妈妈还不见女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心里烦躁，就又到小房间去喊，房门紧闭着，好一会门才开，卫津的脸红红的，神情有些慌乱，二话没说就跟妈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卫津的妈妈不放心，追问卫津：“是不是竺玲欺负了你？”

    卫津说；“妈，你把竺玲看成什么人啦？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啊！”接着她给妈妈讲了在东海城头公社赵庄她大姨家的事。

    卫津的妈妈说：“津津，你羞不羞？这么大姑娘也不知道放尊重些。幸亏竺玲没碰你，要不你怀了孩子怎么办？”

    卫津说；“妈，那有什么？我本来爱的就是他。怀了孩子，就和他结婚，免得让他被穆雪那个小妖精勾了去。”

    卫津的妈妈说：“津津，你是不是铁了心要和竺玲在一起？即便如此，终身大事也要慎之又慎，马虎不得。对一个人要摸底，千万不要看走了眼。俗话说得好：男怕选错了行女怕嫁错了郎。首先要看准他是不是一个可靠的人，还要弄清他生理上有没有毛病。总而言之，要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

    卫津说：“妈，你就放心吧。爸都认为竺玲是个德才兼备的人，就是有些傻，不善变通。睡在一张*上，他都不来碰我一下，不会身体有毛病吧？”

    卫津的妈妈说：“那你暗地里给他吃一粒甲基皋丸素片，拿一条新*叫他穿，看他第二天一早换不换*，急着换*就没毛病。药片就在药箱内的一个小瓶子里。”

    卫津羞红了脸说：“妈，你当真要试竺玲？”

    卫津的妈妈说：“津津，你要是铁了心和他在一起就试，反之，就不试。主意自己拿，妈妈不逼你。”

    ……

    第二天早饭后，卫津和竺玲把行李送到南京邮电学院女生宿舍并领了课本，随后两个人去了省邮电器材厂去看老同学。多数同学不在技术岗位上，只是一线工人，做的是喷漆、电镀一类工作，很辛苦。挖“五一六”期间，也有一些同学受到了冲击，对此他们都忌讳颇深，不愿再谈及此事。昔日省邮校的金童玉女突然间成双入对、英姿勃勃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感慨之余又羡慕不已。从省邮电器材厂出来，卫津陪竺玲逛了几个书店，竺玲买了一本新英汉字典，又买了马列六本书作为送给卫津的礼物，觉得心里踏实了，不欠卫津的人情了。卫津则悄悄地在商场买了两条*，竺玲也没问，只以为是卫津自己穿的。下午两个人到大华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追鱼》，然后就早早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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